挪威的森林比较黄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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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
村上春树

这天夜里,我同直子睡了。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其实在二十年后的今天仍然不知道。不过那时候却只能这样做。她情绪激动,不知所措,希望得到我的抚慰。我关掉房间的电灯,缓缓地轻轻地脱去她的衣服,自己也随之脱掉,然后抱在一起,那是个温和的雨夜,我们赤身裸体也未感到寒意。我和直子在黑暗中默默的相互抚摸身体。我吻她的嘴唇,温和地用手们住她的乳房。直子握住我变硬的东西,她的下部温暖湿润,等待着我。
然而当我探进去时,她却说很痛。我问是不是初次,直子点了点头。我倒是我有点不解了——我一直以为木月和直子早已睡过。我探到最底处,一动不动,久久地紧紧抱住她。见她镇静下来,我开始缓缓拉动,花很长时间射精。最后,直子用力抱住我发出呻吟声。在我听过的最亢奋的声音里边,这是最为凄楚的。
全部结束之后,我问他为什么没和木月睡过,其实是不该问的。直子把手从我身上松开,再次啜泣起来。我从橱柜里取出被褥,让她躺好,一边吸烟一边看窗外的绵绵春雨。早上,雨已停了。直子背对我睡着,说不定昨晚她彻夜未眠。睡也罢没睡也罢,她的嘴唇已失去了一切语言,身体冻僵一般硬挺挺的。我搭了几次话她都不做声,身体纹丝不动。我久久地看着她裸露的肩部,无可奈何地爬起身来。
榻榻米上和昨晚一个样,散乱地放着唱片套、玻璃杯、葡萄酒瓶、烟灰缸等等。桌上剩有一半变形的生日蛋糕,就好像时间在这里突然终止似的。我把散乱在榻榻米上的东西归拢在一起,收拾好,喝了两杯自来水。书桌上放着词典和法语动词表。桌前墙壁上贴着年历,那是一张既无摄影又无绘画的年历,上面只有数字,一片洁白,没写字,也没记号。
我拾起落在地板上的衣服,穿在身上。衬衣胸口仍然湿凉湿凉的,凑近一闻,漾着直子的气味。我在书桌上的变笺上写道:等你冷静下来以后,想好好跟你谈谈,希望尽快打电话给我,祝生日快乐。然后再次看看直子的肩,走出房门,悄悄带上门。


配图说明:日本文学+ 新垣结衣 写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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