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本] 托马斯.霍尔卡《生命中最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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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豆瓣自律的日记。

人做到“活的明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本书给了我一些基本的思维方式，但具体还是要在生活中反复应用，才能真正改变自我。

1. 做决定要考虑三个方面：A 你的选择对别人产生的一切影响；B 你应该承担但并不涉及对别人影响的一切道德责任；C 你的选择对你和你的生活产生的一切影响。

2. 道德一方面要求你对别人的利益有所关心，但另一方面也允许你更多地注重自己的利益。

3. 哪些状态或者活动改善了你的生活因而值得追寻？哪些状态和活动又使你的生活变的更糟？两个方面又是如何相互影响的？

4. 知道什么是生活中最好的东西，并没有赋予你权利去强迫别人接受你的看法。

第一章 感觉良好

5. 心理快乐主义经常把事物弄颠倒了。的确，如果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你支持的球队取胜了－你通常是感觉快乐的。但那是因为快乐通常是随着欲望得到满足之后作为一种附带的作用而产生的。你并非首先想要快乐，然后支持一个球队，再后因为支持了这个球队而感到快乐。……我们只是把身外之物作为身外之物而对其产生欲望的，如果没有这些欲望，我们能够得到的快乐就得不到了。

6. ……在基因层面，也就是选择发生的层面，动物中的利他主义的基因是能够得到偏好的。

7. 快乐肯定是我们所需要的一种事物，而且在另一个欲望得以满足的时候得到快乐，就会加强那个欲望。

8. 诗人菲利普.拉金（Philip Larkin）在写信祝贺朋友喜得千金得时候并没有祝愿小家伙聪明或者美丽，而是祝愿她平凡：“实际上我要祝愿你晦暗，如果这是对幸福进行有技巧得、谨慎的、灵活的、非强调的、罪人的捕获的名称的话。”我认为拉金并非完全在进行误导，而且他对小姑娘的祝愿，的确是生活中最好的事物之一了。

9. 所以，有四种良好的感觉：A 简单快乐，是知觉中独立的项目，比如象进食和做爱这样的身体快乐；B 遍及整个知觉－比如好的心情－的简单快乐；C 有具体对象的涉他快乐，比如有法裔加拿大队取胜或者一个朋友的擢升这样的对象；D 有延伸更广的对象的涉他快乐，比如象总体生活这样的延伸对象。……事实上，有些哲学家就把幸福定义为“某人对自己总体存在的满意”。

10. 浪荡子主要享受的是一种短暂的、强烈的快乐，和尚享受的却不同，是一种持久的、温和的快乐。尽管如此，他们所享受的快乐总量却可能是大致相等的，所以总体来讲，他们的生活大致是同等的好。

11. 所以，享受一种快乐的人，更有可能享受其他的快乐。快乐的人倾向于变的更快乐，而令人悲哀的是，悲哀的人却变的更悲哀。如果你有一种良好的感觉，你就有可能有其他的良好感觉；而缺乏一种，你就有可能也缺乏其他的。

第二章 找到那种感觉

12. 如果快乐很好，那么你就应该追求它，但是如果你真的追求它，你又不能尽可能多的得到它。哲学家把这种情况叫做“享乐主义的反论”：得到快乐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试图去得到它。

13. 据说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说过这样的话，“大多数人决心要有多幸福，他们大致就能够有多幸福”。更为明智的思想出自罗伯逊.戴维斯（Robertson Davies），他的说法是，“幸福始终是一种副产品。” 良好的感觉并不因为你邀请它们近来它们就经常从前门乖乖的近来；它们更喜欢当你（或者因为你）专心于另一件事情的时候悄悄从后门溜进来。通向良好感觉的最佳途径常常是间接的。

14. 得到快乐最明显有效的方式，莫过于给自己带来身体上的快乐……但这些快乐的作用却是有限的。……比如柏拉图就认为，身体的快乐是从缺乏某种东西开始的……因为身体的快乐不仅短暂，而且经常同身体的痛苦交替出现。

15. 所以，你能增加多少幸福也是有限制的。寻求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能够给你带来短期的欢乐，但是你很快就会把你的所得看的习以为常，并开始渴望另外某种东西。所以最糟的情况就是你最终落到了“享乐主义的跑步机”上了，你不断的寻求可以确信给你带来快乐的新东西，但是却不断的发现你又从终点回到了起点。

16. 要感觉更好……一方面你可以避免身体的痛苦和你不想要也永远不愿适应的事物……另一方面是追求你最想要的事物本身，或者说追求时并不与其它的人们或其它的时间相比较。

17. 因此享受是从你自己做的事情中得到的“涉他快乐”……要完全享受一样活动，你就得全神贯注于它……在一个“飘”的经历中，你是如此地专注于你正在做着的事情，以致于你不知道你周围事物地存在。你也失去了对自我的意识……但是技能高超的人，得到“飘”的感觉的机会却最多。

18. 无论技巧处于什么水平，“飘”都要求其中的条件要平衡。一方面，你的活动必须包含有相当难度的挑战；如果没有，就不会吸引你的注意力。但是挑战又不能太难，以至于超越你的能力而使你一败涂地、垂头丧气。“飘”的根本在于成功地运用已发展好的技能，这需要挑战和能力之间有恰当的平衡。

19. 享受之前的，经常是急切的期盼，而并非痛苦的缺乏；享受之后的，经常不是一种消退的感觉，而是对你所做事情感觉满意的一种温暖。

20. 最后，给自己带来享受，比改善你的总体心情或你对生活的总体态度，要更加容易。

21. 要得到最多的快乐，你就不应该有意识的追求它，或者甚至把它作为好处来思考；如果快乐看得到的话，它一定是想不到的。

22. 身体快乐和其他被动的快乐的情况尤其如此，只不过方式是反过来的-刚开始体验的时候快乐最为强烈，随后就越来越弱了。

第三章 快乐的地方

23. 即使在各种感觉中，快乐也不是最重要的，或者说并不总是那么的重要。

24. 如果你能够以较小的痛苦作为成本，换取强烈的快乐，这种事情无疑是值得一作的；如果你以极大的痛苦为代价换取中等的快乐，这就不是一笔好交易。

25. 不仅痛苦的坏处比快乐的好处要大，而且更强烈的痛苦不成比例地大于不那么强烈地痛苦。

26. 一方面，随着痛苦变得更加强烈，痛苦的增加所产生得坏处就越大，另一方面，快乐的增加所产生的好处却变的更小了，甚至可以减小到趋于零。

27. 曲线表现了一定的平均主义，告诉我们要更加关心、帮助那些更为贫穷的人，甚至要以那些更为富有的人作为代价。

28. 所以，快乐是一种有限的价值，即使在自己的范畴中也是这样；虽然好，但是它的好处却不及它的反面即痛苦的坏处大。即使在感觉中，它也是处于第二位的。

29. 这些例子表明，快乐和痛苦，一旦成为过去，我们对它们的关注就少的多了。

30. ……而”一个诚实的行动，一项科学发现，一个美丽事物的创造，……”在一定意义上永远都是乐事。正如一件T恤衫上面所写的那样，“痛苦是暂时的，骄傲是永恒的。”

31. ……还有生物学上的作用，快乐会增强那些促进我们健康和生殖成功的行为，而痛苦却会使我们远离那些对我们有害的行为。……但是我们对我们过去的感觉打折扣，并不会对他们的真正价值产生影响。快乐的确最终是好处，痛苦则是坏处；只是我们被进行了生物编程，这样，一旦他们成为过去，我们就会较少地关心他们。为我们现在的漠不关心奠定基础的并不是快乐和痛苦的价值，而是他们的生物学作用。

32. ……情况可能是这样的：一方面生物学的机制使我们对过去的快乐和痛苦的关心要少于他们的真实价值，而另一方面生物学的机制又使我们对现在的快乐和痛苦的关心多于他们的真实价值。

33. 如果你是仁慈地关心他人而不是恶意地试图伤害他人，那么世界和你的生活都会变的更好，这点会是真的，即使你的美德意味着末了你感到的快乐比你可能感到的要少。

第四章 知道什么是什么

34. 知识可以分为三个范畴。第一个范畴是你之外的世界，这个世界和你之间的任何联系不算在内。第二个范畴是你和这个世界的关系方面的知识，或者说你是怎样被置于这个世界之中的。最后一个范畴是关于你自己内部状况的知识，既有具体的思想、感情，又有一贯的性格特征。

35. 如果我们成了某个问题的专家，即便只是园艺方面，或者只是成了最喜欢的摇滚乐团的一员，我们也为那个事实感到骄傲。

36. 要了解某事，你对它的认识就需要由你的证据来支撑，或者说你要以通常能够通向真理的方式来达到你的认识；你的认识一方面需要是真的，另一方面在考虑到你如何获取它的时候它也应该是真的，而第二个条件构成了与现实更为紧密的联系。

37. 一项知识越具有普遍性，它的价值就越大；他们被用来解释其它真理越多，在这种层次体系中，他们就有越多在自己之下的项目。

38. 你不仅要知其然，而且还要知其所以然。当你把一个真理放到较大的环境中并把它与使之有效的更多的基本原则联系起来的时候，你是理解它的。

39. 个人印象更加深刻的是，用一个单一的定律来解释最初似乎不相联系的事实，这样你就在他们之间做出了令人惊讶的联系。

40. 要了解你与你近处环境的关系、了解你与之定期来往的人的关系，这才有特别的价值。

41. 正如痛苦是快乐的反面一样，虚假的见解就是知识的反面。

42. 在另一次调查中，94％的教授说他们的学问要高于平均水平。心理学家把这种现象称为“沃贝根湖效应”（Lake Wobegon Effect）… …你对你自己的错误认识就会增进你的表现。

第五章 促进事情发生

43. 任何一个生命，如果他是根据一项长期计划而度过的，那么时间就会给予这个生命价值。如果规划你的生活历程，你既要决定你的生活将包括什么，也要决定你的生活将不包括什么。

44. 和知识一样，成就包含着比现实相符更多的内容。要知道明天会下雨，你得出这个结论的方式必须是非侥幸的。同样，要获得完全的价值，你实现一个目标不能是靠走运得到的。你必须是聪明的追求到目标的，或者说是以这样的方式追求到目标的：考虑到你事先已知的情况，你还是能够使你的成功成为可能。

45. 如果你寻求并成就了幸福，而不是看着它发生，那么你的生活就会更好；是你用意志力驱使这个结果发生的。

46. 延伸的成就就是尼采的权利意志或令人钦佩的意志的理想的中心。

47. 其他动物能偶做一件事情来实现几个其他的目标，但建设精心设计的层次体系式的目标，是只有我们人类才能做的事情。

48. 如果我们问，是什么使得这些活动成其为好呢，那么部分的答案肯定是，这些活动是困难的，需要技能和精力集中。……成就必须是有挑战性的，而且挑战性越大越好。

49. 活动要求的精确度越高，活动的难度也就越大。我们已经了解过，知识越精确，你知道和能够解释的真理就越多；对于成就来说，也有类似的道理。

50. 最好的活动需要精确。

51. 如果我看一张象棋棋盘，我只是看见一些相互间有着单个关系的单个的棋子，却看不到总体上的形式。但那却是一个象棋大师能够看到的：他把棋子集中起来看待，从中看到了不同的子力，优势和弱势所形成的一个单个的局势，当他移动一个棋子的时候，他给这个局势的是一个牵动全局的变形，而不只是牵涉到另一个棋子。

52. 哲学家伯纳德.休茨（Bernard Suites）最富于启发的答案也解释了为什么游戏中的技能是成就的价值最纯粹的表现的问题。休茨说，无论有多少区别，所有的游戏都共享三个特点。首先，玩一个游戏你除了游戏本身之外还得追求一个可以理解和可以实现得目标。第二，游戏是有规则的，这些规则禁止你采取最有效率的手段达到你的目标。最后，如果你要算作是在玩一个游戏的话，你需要采取一定的态度。……所以，一个游戏，它最终的定义性特点是，你接受规则强加的限制，只因你想玩儿这个游戏。

53. ……相反，它（游戏）完全是过程的价值，而不是结果的价值，是旅程的价值，而不是目的地的价值。

54. 亚里士多德说，如果一项活动在它自身之外有一个目标的话，那么这项活动就不能有比那个目标更大的价值了，他这一席话表达了古典的观点。……但是我所说的现代观点的意思是，追求一个目标仅就自身来说是有价值的，因为追求目标是困难的，而且要求精确。

55. Bill Gates 和 Warren Buffet 不仅因为他们的财富而被人们嫉妒，同样因获得财富的技能而受到人们羡慕。从事商业的生活经常是奉献给一个其本身具有很少价值的目标的，但是如果达到那个目标的过程需要足够复杂的技能，这个目标是能够具有相当大的价值的－换句话说就是：如果商业是一项足够好的游戏的话。

56. 良好生活的另一个方面就是你要自己造就它：你决定它的内容和轮廓，而不是让它的内容和轮廓被强加给你。

第六章 要做好人

57. 只有一种形式的美德，这就是被正确导向的态度。

58. ……实际上，美德和不道德始终是涉及一种态度的，而态度的客体就是某个具有肯定或否定的道德品质的事物。

59. 当年轻的维多利亚女王说“我会好的”的时候，她实际上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她已经是好的了。

60. 如果你认为一种行为是对的，并因为它是对的而实施了它，那也是有道德的。……而想要做错误的事情，正因为它是错误的，如果这在心理上是可能的，那它就是不道德行为的一种可怕的形式。

61. 有些哲学家相信，由有估价的想法所引导的行为是最有道德的行为或者唯一有道德的行为。比如康德就认为，只有由责任感激发起的行为才是有道德价值的；其它的行为，无论多么具有同情心和关爱心，都是没有价值的。但这肯定是错误的。

62. 让我们把建立在估价想法基础上的态度叫做“道德化的”态度，而把没有这样的基础的态度叫做“纯情感上的”态度。

63. 我们灵魂的一部分对于什么是好的，对的作出判断，然后再从这些判断中产生动机，而我们灵魂的另一部分却只有并非建立在估价的想法基础上的简单欲望。当我们的简单欲望所赞同的事情和我们的判断说好，说对的事情相一致的时候，我们的内部是和谐的。

64. 一个真正的朋友是会直接关心你的，仅仅是出于情感而不是因为责任。他也可以部分地受责任的激发；如果他是那样的话可能更好。但是他拜访你或者和你一起做任何事情的主要动机应该仅仅就是爱，就是陪伴你并和你一起感到愉快的简单欲望。最好的朋友，并不像最好的法官或最好的科学家那样，他们更多是被简单的感情感动的，而不是被估价的判断感动的。

65. 所以有三种不道德。首先是单纯的不道德行为，涉及的四诸如爱坏处恨好处这样的被错误地导向地态度；典型的就是恶意和嫉妒。其次是漠不关心的不道德行为，在这里并没有一个被错误导向的态度，而是你缺乏一个正确的态度；这些不道德行为包括无情和懒惰。最后是不合比例的不道德行为，在这里，你的态度也许就其本身的好处来讲是被正确地导向的，但是对于态度的各种客体而言是比例不当的，结果综合起来看你的态度就成了坏处了；这里我们发现的是自私和胆怯。

66. 一个犬儒主义者认为，世界是一个糟糕的地方。他认为大多数人在内心深处是自私的，他们表面上对别人的关心只是一种作秀，而少数真正无私的灵魂却又被人利用了，所以只有王八蛋才兴旺发达。到目前为止，犬儒主义者都是悲观的，而仅仅是悲观主义还不成其为不道德。当一个悲观主义者对这个世界虚假的认识使他变的比实际需要的更加阴郁的时候，他仍然可以持有有道德的态度；他可以为他看到的坏处而悲哀，他也可以祝愿人们的生活过的更好。这就是悲观主义与犬儒主义的区别之所在。犬儒主义者绝不是为人们的自私而悲哀，而是偷偷地为此感到欣喜；他希望这个世界是糟糕的。（也许他看到了自己的坏处，但是也决不会相信别人会好到哪里去。）字典上把犬儒主义者定义为“怀疑或鄙视人类真诚和美德”的人，但是正是鄙视成为了中心，鄙视解释了怀疑。犬儒主义者否定人类的好处，因为他仇恨这些好处，不想让他们存在，这就使得犬儒主义成为了纯粹的不道德。

67. 现在考虑一下轻率。也就是你伤害了某人，因为你没有思考你在做什么……如果你真的不想伤害别人，你就会仔细地注意那些会伤害别人地事情；你会知道哪些行为有可能伤及别人，并因此而避免这些行为。……所以，轻率是另一种漠不关心的不道德：对于你应该了解的事情关注的不够多。

68. 最后，考虑一下骄傲。对于基督徒来说，这是所有的不道德中最坏的一种，它击败了撒旦，在人类之中，它涉及到一种虚假程度的极大的信心。……你对它的关注程度远远超过了你对别人类似的成就的关注程度，这就是一种不合比例的不道德。

69. 从另外一个人的痛苦中得到的乐趣比不关心另一个人的痛苦更坏，不关心另一个人的痛苦比关心另一个人的痛苦较少更坏，关心另一个人的痛苦较少比关心你自己的痛苦较少更坏。

第七章 爱和友谊

70. ……但是在所有这些情况中发展的内因都有同样的主要的因素：想要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享受他的陪伴，想要他幸福、想要他获得生活中的其他好处。

71. 最重要的是，爱是你最有道德的地方。一个关键的伦理德性是想要别人得到好处：即想要他们幸福、有成就、甚至有美德。

72. 正如你有更强的责任去促进你所爱的人的好处一样，你也有更强的责任不对他撒谎、不对他食言、不干预他的自由。对一个陌生人做这些事情不论有多么错误，对你的伴侣做这样的事情是更糟糕的。

73. 如果你所爱的某人拒绝你，或者你所珍惜的某人死去，你可能会遭受极大的痛苦，痛苦之深可能是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在这种情况下，爱造成的是受苦而不是欢乐。浪漫的狂热可能使你瞎眼，使你看不到一个伴侣的重大过错，或者使你挥霍掉你的才能，这可以毁掉你的生活。爱还有可能不促进你的美德，而是促进你的嫉妒、占有欲，在最坏的情况下甚至是仇恨。最好时能成为福份的事情，在失败时却可能变成祸害。

74. 你与你所爱的人的历史是重要的，而且经常会使你对她的变化作出反应，其方式是爱她的新品质，因为这些是她的品质。但是那也只能走这么远；有时候人们走得太远了。友谊终结了，41％得美国人首次婚姻以离婚告终。这些事情在发生的时候是令人感到悲哀的，而且在许多情况下，这些事情原本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当你爱某人的时候，那是因为她是她，是因为她所做的事情。如果她或者她和你共同的历史发生了改变，那么，你的爱就有可能死掉，而且有时候是应该死掉的。

第八章 把所有因素合起来

75. 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一种最好的生活。我们可以从大量可能良好生活中选出一个，并使它成为我们自己的生活。虽然我们不能阻止死亡，但是我们却可以过这样一种生活，它包含着对生活中最好事物的某种称心如意的选择。

76. 如果你有痛苦的晚期疾病，前面只剩下一个星期的受苦了，那么你现在死就具有积极的好处：因为现在死阻止的是坏处而不是好处。

77. 我们过了这样一种生活，它包含了对生活中最好事物的某种称心如意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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