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桥语录：如果正襟危坐写一篇《曹雪芹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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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读书】董桥：“我不喜欢读博士论文体材的作家考证，我不喜欢读名人辞典一类的大块头著作。……当年敦诚如果正襟危坐写一篇《曹雪芹论》，读来一定很闷。但是，我们读敦诚的《赠曹雪芹》……就觉得不止曹雪芹可爱，敦诚自己也很可爱。所以说，写一个人的小地方，短短的，比写他的功德讨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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