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成《夜晚的潜水艇》语录 -我用目光追随者一笔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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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目光追随者一笔一画，在石板上游走，忽然间得到一种无端的信心，觉得这些字迹是长存永驻之物，几遍石碑被毁成粉屑，它们也会凭空而在，从从容容，不凌乱，不涣散。它们自己好像也很有信心。看了很久，我站定了，闭上眼，过了一会，在黑暗中看见那些壁画，它们像一道道金色的细流，自行流淌成字、成句、成篇，在死一样的黑里焕着清寂的光。我睁开眼，心中安定。

——陈春成《夜晚的潜水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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