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二月河的康雍乾帝王系列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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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二月河的康雍乾帝王系列小说,无意中读到曹雪芹的一首诗:“云鬓低鬟佩明珰,瑶池清歌奏宫商。翩来惊鸿怅子建,婉转游龙愁洛阳。一弹坊中琵琶曲,半舟骚客尽断肠。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而在第132期的闲言里我才刚刚感叹过:“这(最后两句)是一首诗里的两句,是曹雪芹为友人的题跋,其余句子已茫然无寻,这确实令人们唏嘘不已,而世上令人唏嘘不已的事又何止万千呢!”十天后于此处发现,大有一种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幸运感。

周末读莫言的《檀香刑》,有一句说“只要在县里执刑,咱们就有办法对付他们。咱去弄个叫花子来当替死鬼,来他个偷梁换柱李代桃僵。”想起二月河在《康熙大帝》里提到的一个名词,叫宰白鸭。所谓“宰白鸭”,就是有钱、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里遇有人命官司时,以重金收买贫寒子弟或无业游民来顶替真正的凶手去认罪伏法。因为这些顶凶者为了钱财而主动去送死的行为就好像是因贪利而被人任意玩弄、宰杀的白鸭,故被俗称为“宰白鸭”。“宰白鸭”的陋俗最早出现在乾隆年间的福建漳州、泉州以及广东的潮州、惠州等沿海地区。到了道光年间,广西、江西、湖南、浙江等省的刑案中也相继出现了“宰白鸭”的事件。近些年醉驾酒驾撞人致死然后掉包的事也是时有耳闻,何尝不是另一层面上的“宰白鸭”呢?

还是在《檀香刑》一书中,另有一句说“儿媳也没有给公爹梳头的,让人碰见不是有扒灰嫌疑吗?”遂想起苏轼的一则“扒灰”逸闻,说有一日老苏看见儿媳在睡午觉,心中一动,太惊艳了。当时桌子上有很多灰,他便在桌子上写了“芙蓉帐内一琵琶,欲要弹它礼又差”,然后匆匆退了出去。儿媳醒后看见书桌上公公的两句题诗,知道公公已经回来过了,不禁一阵脸红,于是也提起笔来续了两句:“愿借琵琶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家。”这则故事也有人说是跟欧阳修有关的。扒灰,《吴下谚联》释其由来云:“翁私其媳,俗称扒灰。鲜知其义。按昔有神庙,香火特盛,锡箔镪焚炉中,灰积日多,淘出其锡,市得厚利。庙邻知之,扒取其灰,盗淘其锡以为常。扒灰,偷锡也。锡、媳同音,以为隐语。”人生处处皆学问,妙在融会贯通也。

大多数女生,戴上墨镜都会显得更好看一点,或者不戴墨镜戴上口罩也会显得更好看一点,也就是说无论是遮挡脸的上半部分还是遮挡脸的下半部分都会让一个人显得更好看一点。为什么?可能确实和放大了眼睛有关系,墨镜直接放大了眼睛的占比,口罩通过缩小脸部间接放大了眼睛以及放大了眼睛的活力。疫情期间,经常可以看到戴着口罩的人,你去看她的眼睛,忽闪忽闪地明眸善睐,但是摘下口罩后这一效果却显著降低。

在冥想里,有一种修习方式叫“故意死亡”。在仍然活着的时候,在匆匆流逝的时光中,抽出一点时间来“故意死亡”,那么你会还自己一份自由,有时间品味和感受当下。这种在此刻“死亡”的做法,会使你更加精神焕发。驻足停顿的意义正在这里,它其中不含丝毫消极。而当你决定继续前进的时候,这种前进已经跟往昔大不相同,因为你已停歇过了。所以,这种停顿实际上会使你的前进更充满活力、更内涵丰富、更方向清晰。它有助于我们坦然面对前方我们为之担忧、感到信心不足的一切。停顿给我们以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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