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鲁迅讲过,“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是觉得他们吵闹。”是的,不仅鲁迅,他也觉得他们吵闹。他是个易于相处的人,但对某几类人难有好感,誓不为伍。这某几类人其实可归为一类人,只觉得他们言语无味,面目可憎。这类人非常多,有朝夕相处过的同学,有携手并肩过的亲人,还有产生过或长或短交集的同事、朋友,他们掌控着时代的话筒,所以他只好也只能噤声。
时间无言,譬如朝露。想起袁中郎的一句诗:“人生不得行胸臆,纵年百岁犹为夭。”有些人年岁虽夭,却被人记了一世又一世;有些人千方百计地苟活,却实打实地体验着“寿多则辱”。
有些人来过,却又从未真正地来过,但有人记得,他们的爸爸妈妈记得。
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也知道他们在说谎,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我们也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但他们之外还有一些他们,他们既无常识,也无逻辑,徜徉在他们的谎言里日日高潮。为什么不肯接受真相的傻X如此之多?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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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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