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读到高翥的《清明日对酒》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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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月5日返深途中,偶然读到高翥的《清明日对酒》诗,其中情景、意象与日前所见所感深度契合。顺手记上一笔。诗为:南北山头多墓田,清明祭扫各纷然。纸灰飞作白蝴蝶,泪血染成红杜鹃。日落狐狸眠冢上,夜归儿女笑灯前。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到深圳后,爸爸发来近几代的世系顺序,记于此,备忘。第36世至第42世分别为:晋忻、阳際、功洪、德偢、远佰、奕迎、祀优。首字为字辈,口诀“晋阳功德远,奕祀萃名贤。”祀优是我的爷爷,爸爸“萃”字辈,而我则是匡裔方氏第44代,属“名”字辈。为何叫“匡裔”呢?一千年前,我们原本是姓匡的,为避宋太祖赵匡胤的讳,改成了“方”姓。说到此,忍不住要诅咒一下那万恶的帝制,一人得道,别的人连姓名都不能自主(不配拥有),就像赵太爷煽完阿Q的耳光后还要骂上一句:你也配姓“赵”?
  • 想到这茬,昨晚与小卢一起重温了老电影《阿Q正传》,此片于1981年上映,电影片头写道“纪念鲁迅先生诞辰100周年”。四十年后的今天,恰是鲁迅创作同名小说的100周年,自从小说面世,阿Q的精神胜利法便在世间流传开了。电影的结局是悲惨的,阿Q稀里糊涂地就挨了枪子儿,人们在茶余饭后不无惋惜地说,“枪毙终归没有砍头好看”。阿Q虽然死了,但据考察家说,阿Q并没有像小尼姑咒骂的那样断子绝孙,而且子孙繁多,至今不绝……
  • 孩子学校答题,要求100%参与,必须在4月12日前完成。对于“红色文化”风向,我的内心是排斥和充满忧惧的,对,忧虑和恐惧。我生怕很快就要给学生们发小红书了,先回到70年代,再回到60年代。在某些方面是先回到50年代,比如社会主义改造。一百年前,鲁迅说“救救孩子”,一百年后,这声呐喊仍然适用,甚至比那个时候来得更为迫切。是我过虑了吗?但愿。
  • 一早看到朋友丁淑真的一条动态:孔夫子喜欢“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的平常快乐,朱熹更是大加欣赏,“乐其日用之常”的生存态度,就是平常心,就是道。随兴评论了两句,如下 :朱熹,此人虽然在儒学上有很大的见解,但是在教导世人要“灭人欲”的同时,自己却偷偷将两个尼姑纳为小妾,更有甚者,他还让自己的儿媳妇怀了孕,可以说是虚伪至极。至于孔子的那一套儒家思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喽,“咏而归”这个追求还是很唯美的。
  • 心灵的房间,不打扫就会落满灰尘。蒙尘的心,会变得灰色和迷茫。我们每天都要经历很多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在心里安家落户。心里的事情一多,就会变得杂乱无序,然后心也跟着乱起来。有些痛苦的情绪和不愉快的记忆,如果充斥在心里,就会使人萎靡不振。所以,扫地除尘,能够使黯然的心变得亮堂;把事情理清楚,才能告别烦乱;把一些无谓的痛苦扔掉,快乐就有了更多更大的空间。有事没事写写这“晓世闲言”,就当是给心灵的房间除灰扫尘吧,此中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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