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曾说过一段话:中国是古国,历史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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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鲁迅先生曾说过一段话:中国是古国,历史长了,花样也多,情形复杂,做人也特别难,我觉得别的国度里,处世法总还要简单,所以每个人可以有工夫做些事,在中国,则单是为生活,就要花去生命的几乎全部。细想来,确实如此,而我恰恰又在人际应酬方面“先天不足,后天失调”。《红楼梦》里有一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一时喜欢,请前BOSS PETER用毛笔写在宣纸上,自上而下,大有古意。如今还用旧报纸包卷着放在家中书柜里,改日有闲再考虑将其裱起来。话说回来,联是好联,字也是好字,但我并不欣赏这一种“洞明”和“练达”,太世故了,我吃不消。这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 跟友人聊天,说到正能量的影响,“蓬生麻中,不扶而直”。接着谈到意志力很重要,比如有人来约麻将,自身定力不够,很容易就上桌了。“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这是理论层次的,身体力行很重要。如果只是作为理论,总是合理的成分居多,总是很有魅力,然而一旦变为实践,却往往走到它的反面。心心念念不打麻将,实际却是一场接着一场,口口声声不再喝酒,结果却是这杯喝完还有三杯。想进入这一间屋子,却偏偏进了那一间屋子。正如金岳霖所言:“理有固然,势无必至。”
  • 近读林谷《钓台随笔》,提及扬之水,好生熟悉的一个名字。翻看过往笔记,果然在两年前看过他的《<读书>十年》,哦不,是“她的”。《诗经》言:扬之水,不流束薪……扬之水,不流束楚……扬之水,不流束蒲……我曾一度以为扬之水是个男的,大概跟金庸老爷子笔下的风清扬一般人物,今日始知作者是女性。据说男人笔下的女人,总让人疑心文字下面有埋伏,或者爱怜中包藏着欲望,或者是自喻式的乞怜。但看林谷笔下的扬之水,却丝毫感受不到。
  • 周末,连续两天去了深圳湾。蓝天白云,绿柳红花,看着阳光照射下的海水及绵绵步道上络绎不绝的行人,好生惬意!“细草微风岸”不自觉地从口中冒出。找一块青草地,把背包里的物件一一掏出:布垫、水杯、零食,以及陈学勇先生的《故纸札记》,哦对了,还有一包干辣椒。展开花布,将辣椒平铺其上,静静地享受阳光的轻抚吧。那一刻,我想起了“晒秋”这个词。想起篁岭。想起婺源。想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菊美丽子。去年国庆期间到婺源,未去篁岭。我想,游玩山水也是讲究机缘的,倘若机缘未到,那么虽近在数十里之内,也是要错过的。
  • 曾跟朋友讨论过读书有用还是无用的话题,生性偏激,我常站在“读书无用论”这一端。其实在村里,有一大部分人都是一边卖力地说着“读那么多书,其实也没什么用”,一边又竭力给他的孩子描绘读书能够买车、买房的远景,说你看谁谁谁家的孩子大学毕业怎么样怎么样。这种矛盾多少有些可笑。当然,我不否认读书能带来财富,但那是精神财富,如果硬要跟物质财富扯上什么关系,那我只能说认真读书是通往物质财富的众多道路中的一条而已。读书,是为了什么?儒家说,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没那么大的理想,正心、修身对我来说便已足够,而读书恰好有此功用。略感悲哀的是,如今“传道授业解惑”的师德似乎也一日不如一日了。
  • 人之患在好为人师。我一向不赞成推荐一本书的做法,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书,为什么非要自以为是推荐其中之一。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对书籍的偏好也是如此。读书是件非常自由和随意的事情,享受阅读,就是享受人生的快乐。“多情者不以生死易心,好饮者不以寒暑改量”,而喜读书者则不以忙闲作辍。如今,我们无需像古人一般“马上、枕上、厕上”,想读书随时随地都可以,所谓“一机在手,天下我有”。台湾作家齐邦媛说:“我希望我死的时候是个读书人的样子。”我想说这也是我的希望,至少是我的目标。
  • 说完读,再说说写。叶圣陶先生一直认为写是一种能力,不管当不当作家,一个有点文化修养的人,能写会写是应该,也是必须。他反对言之无物,反对不规范的句式,反对年纪轻轻无病呻吟,在文章中没完没了发牢骚。“为赋新词强说愁”那是少年干的事,“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则更像是中年以后的心态。想写,能写,不限场合,不限篇幅,哪怕是一天下来平淡到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可以写上四个字:竟日无事。这让我想起了沈从文先生的观点,他觉得一个人只要认真写,努力写,多写,自然而然就会写好。有兴趣的你,不妨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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