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巨人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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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巨人的阴暗
史飞翔

让·保罗·萨特是二十世纪法国声誉最高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和社会活动家,存在主义哲学思想的创始人。他于1905年6月21日出生于巴黎一个海军军官家庭。萨特幼年丧父,寄居外祖父家。中学时代开始接触叔本华、尼采、柏格森等人的著作,这对他的哲学思想的形成及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同时,他对文学也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1924年,萨特考进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攻读哲学。1929年获中学哲学教师学衔,随后在勒阿弗尔的一所高级中学任教。1933~1935年,在德国柏林法兰西学院进修哲学,受教于现象学创始人E.胡塞尔门下,并研读德国存在主义者M.海德格尔的著作,接受存在主义观点。回国后继续任教。从1936年起发表哲学著作。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萨特曾于1940年被德军俘虏,关入集中营,次年逃出,并与M.梅洛-庞蒂、S.波夫瓦等左派知识分子一起积极参加抵抗运动。1945年,他主持创办了《现代》杂志,传播存在主义的思想。50年代,他积极参加维护世界和平的运动,1953年被选为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1968年5月,巴黎爆发反政府学潮,萨特站在造反学生一边,并先后担任“极左派报纸《人民事业》和《解放》的主编。70年代以后,萨特的健康每况愈下,但仍坚持参加各种社会政治活动,并继续保持其激进的政治立场。1980年4月15日萨特逝世于巴黎鲁塞医院,终年75岁。

据说,萨特长的特别的丑,身材矮小,1000度的近视,并伴有斜视。4岁时的一场感冒使得他右眼几近失明,肌肉的协调能力也丧失,后来他的脸上又莫名其妙地长了许多麻子,以至萨特自己把自己描绘成“癞蛤蟆”。即使如此,萨特还是凭借他不俗的谈吐、丰富的学识以及恰倒好处的幽默,深得女人青睐。

除了哲学上的巨大成就外,萨特还是一个契而不舍的文学家。他是法国战后重要文学流派存在主义的倡导者,在小说、戏剧、评论等方面均有建树。他的小说代表作《恶心》是存在主义的典型作品。短篇小说《墙》、中篇小说《一个头目的童年》、长篇小说《自由之路》也从不同角度揭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反映了现实。他的剧作也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他的存在主义思想。剧本有《群蝇》、《密室》、《肮脏的手》、《死无葬身之地》和《恭顺的妓女》等。文学论著更是颇丰,《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波德莱尔》、《什么是文学?》、《境遇》(1~10集)较有名。除此之外,还有回忆录《字句》。

萨特是一个写作非常勤奋的人,他从来不放松自己,工作时总是坐在硬椅子上,从不坐有扶手的安乐椅,也从不躺着看书。为了提高写作速度,他还大量服用兴奋剂。1964年,萨特凭自传体小说《词语》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当天,萨特在餐馆拟写了一份拒授声明,由他的朋友在瑞典驻法国使馆宣读。他说他一贯拒绝官方的荣誉,但他并不讳言在东西方两大阵营中,他更同情社会主义阵营,他认为诺贝尔文学奖存在着明显的政治倾向性。

另外,萨特还是一个风流成性的人,关于他的风流韵事不绝入耳。萨特追逐的女性,不是两个三个,五个六个。他像一个外交家,频繁地穿梭于众多女性之间。他甚至公开声称“离了性就不能活!”据说,萨特的性欲特别的旺盛,每天都要和少女做爱,这些少女有很多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这除了他的名气和才气以外还多亏一个在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波伏瓦。

关于萨特和波伏娃的关系一直是一个颇有争议的话题。萨特和波伏娃是终生的伴侣和情人,但他们却不受婚姻的束缚,他们达成默契,那就是不拒绝“偶然爱情”,甚至还彼此开诚布公地分享这些爱情经历。萨特很少和波伏瓦做爱,萨特一直视波伏瓦为自己在精神上的支柱,和波伏瓦之间进行思想上的交流,而不是身体上的交流。波伏瓦常常会介绍一些女性给萨特,以此来满足他的性欲。萨特的这些行为使我认识到他是一个“阴暗的巨人。”

萨特的书我读过一些。可是任凭我怎么努力,就是读不懂。他的哲学著作晦涩难懂,常常是读了后面忘了前面。辛苦大半天除了存在这样的字眼之外,剩下的就是神情恍惚了。如果说他的哲学思想因为高深一时还不能为人所理解,他的散文随笔同样是不忍卒读。就说此刻我面前的这本《萨特思想小品》吧,与其说是文学作品还不如说是“另一种哲学”。

读萨特的文章就像在听一个老眼昏花的老人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絮絮叨叨。他的话是那样的多,又是那样的没有意思。尽管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是读者禁不住还是要呵欠连天。倒是他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句话是:”人生就像是被抛上了一列运转中的火车,对于它来自何处或是驶向何方,人们一无所知。人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在存在中自由选择’,并独立地对自身及整个世界担负起责任。”

史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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