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读诗写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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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读诗写诗的日子
史飞翔

《华夏诗人》报的社长兼总编游承林先生寄给我一份他主编的报纸。我想,他的意思大约是希望我能喜欢诗,并能写点和诗有关的文字。事实上我是曾经喜欢过诗的,不但喜欢而且还痴迷了一阵子。

上世纪90年代,诗歌曾一度繁荣,那时我正在中学读书。同那个时代的所有年轻人一样我也痴迷于席慕容、汪国真的诗。我将汪国真的诗抄在一个蓝皮的笔记本上,有空就拿出来背。我甚至还用它打动过一个女孩子的芳心哩。遗憾的是没过多久这位被誉为是诗歌界的“抒情王子”却销声匿迹了。

高中的时候我依然喜欢诗。喜欢北岛、喜欢顾城、喜欢海子。那时我最喜欢两首诗:一首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一首是戴望舒的《雨巷》。另外,还有一首也是我喜欢的,名子叫《也许》,是闻一多先生写给亡女的。“也许你真是哭得太累/也许,也许你要睡一睡,/那么叫夜鹰不要咳嗽。/蛙不要号,蝙蝠不要飞,/不许阳光拨你的眼帘,/不许清风刷上你的眉,/无论谁都不能惊醒你,/撑一伞松荫庇护你睡,/也许你听这蚯蚓翻泥,/听这小草的根须吸水,/也许你听这般的音乐/比那咒骂的人声更美;/那么你先把眼皮闭紧,/我就让你睡,我让你睡,/我把黄土轻轻盖著你/我叫纸钱儿缓缓的飞。”

大学时我读的最多的是西方的诗。威廉·布莱克、埃米莉·迪金森以及谢尔盖·叶赛宁。西方诗中我最喜欢文艺复兴时期的诗。

截止目前我一共写过两首诗。一首是写给一家杂志的,那是我的处女作,1994年公开发表。另一首是恋爱时写给妻子的,关于这首诗我会另文记之。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诗歌为什么会成今天这个样子,尤其是新诗。关于这个问题我曾经请教过一位身居高位的当代著名诗人。诗人的观点似乎是这样的:新诗是一种产生于古体诗和西方诗夹缝中的产物,生硬且牵强附会。由于胡适的功劳新诗脱颖而出,但是对于这种分行写成的文字我们还很难说这究竟是进步还是倒退。也许它还有待于寻找一种更适合它表达的文本。

关于诗我的结论是:古诗比新诗好,外国诗比中国诗好。毫无疑问我是喜欢诗的。诗歌曾经伴我度过了我那最为青春的岁月。诗歌曾经给我留下了许多刻骨铭心的记忆。我以为诗歌是人世的一种大美。我以为每一个人都应具有诗人的气质。随着岁月的磨砺,诗歌已渐渐淡出我的生活。但是在我的生命深处我依然向往诗。在一个没有诗意的时代我却要寻找诗。我愿我自己是一首诗,一首古典的、带韵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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